孟尋幹巴巴扯唇,不敢耽誤人家的事:“您别等我了吧,我忙完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江廷野鋒利的目光已經掃了過去:“你去不去?”
孟尋趕忙下車走了。
看着女人進入那棟别墅的背影,白霖幽幽感歎:“江總,您有點太強人所難了。每個人都要有個過程。她不親自去走,怎麼可能會留下深刻的教訓?”
“親自走?”江廷野笑了,“如果親自走出了事,誰能确保她人沒事?”
江廷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心理。
他一邊有點痛恨孟尋的善良和順,一邊又想保護住她的天真。
可是現實不會因為她是女性就手下留情,反而因為她是個女性,而變本加厲。
他們剛說完,一輛車就停在了他們後面十幾米的地方。
“江總,那個戴口罩的就是許燦。”白霖都驚訝了。
他順手拿出手機對着卓喚宇摟着許燦的身影,拍了張照片,于是看熱鬧地發給了周渠的微信裡。
周渠回複得飛快:你想讓我堂弟去世是不是?
江廷野看着那一對男女如膠似漆的模樣,已經想象到剛進去的孟尋會是什麼樣子。
…
前五分鐘。
孟尋剛進入卓喚宇父母的家門,就被二老熱情地圍住。
卓母年輕時是個女強人,可以說如今家裡能有個規模不算太小的公司,全憑卓母的睿智。
而卓父屬于一個較為溫和慈祥的長輩,基本沒有什麼條條框框,每次她過來,卓父都會親自下廚給她做菜。
從前在這裡居住的時候,基本上都是她一個人,卓喚宇那時候很忙,經常夜不歸宿,天南海北的出差。
在她經期難受的時候,天天陪着她的是卓母。到了女人的節日,比如婦女節、情人節,亦或是她的生日,卓喚宇沒在家的時候,都是卓母買一些禮物送給她。
以至于今時今日她縱然那樣痛恨卓喚宇,也還是無法冷言冷語地對待卓家二老。
“媽”孟尋這句媽,叫得有點别扭,“卓喚宇電話裡說你身體不舒服,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