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霖悄悄對他耳語:“想孟小姐呢。”
“想?!”周渠驚愕。
這是個什麼形容詞???
怎麼還想上了?
白霖一副‘不可說不可說’的眼神。
周渠坐下來點了支煙,“我聽說你那位直升機司機,在圈子裡火了?”
“已經有人來問了,連民航總局的人也在關注着孟小姐。”白霖回答。
江廷野看完了視頻,擡眼:“你來幹什麼?”
“來看看你有沒有因為思春而不務正業。”周渠說的也是夠直白。
江廷野冷冷刮他一眼。
不過周渠沒有說錯,江廷野的确在思
春。
孟尋冷不防一走,原本就空曠的家裡好像更空曠了,他昨天晚上在孟尋卧室門口坐了一晚上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那麼不适應,明明他們也沒有相處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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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邊的孟尋一邊跟隊訓練,腦子裡一邊浮現一個人的臉。
不僅如此,耳邊也總是響起那個人的聲音。
他的鼓勵與維護,都讓孟尋的心髒跳的不太規律。
但已經進入訓練基地四天的孟尋,一次都沒有聯系江廷野。
十個人依舊來到訓練場,等待着第二輪的考核。
就在衆人以為要頒布飛行考核項目的時候,教員突然說:“今天休息一天。”
說完這麼一句話教員就急匆匆的走了。
有人好奇的問旁邊的工作人員:“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工作人員神色凝重:“淨都地震了,咱們公司的人有被困在那裡的,救援隊要趕過去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