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廷野被她按着手臂抵在牆面上,并沒有敢動。
孟尋今天穿的鞋子有點跟,這麼一對比,竟然沒有跟他差太多。
“江廷野。”
這一次,她叫了他的名字。
不知道為什麼,從她嘴裡出來的那三個字,好像有種别的味道,讓江廷野什麼都能忍。
他笑着點點頭。
孟尋眸光帶着些許迷離:“我什麼都不怕。但我讨厭别人算計我。我也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,我更不會拿你跟卓喚宇對比。”
她偏了下頭,好像有些苦惱,卻也如實說:“主要是卓喚宇跟你沒法比。”
殊不知這句話,已經徹底填滿了江廷野的情緒。
就沖她說的這句話,江廷野覺得無論孟尋一會兒說出什麼,自己都不會生氣。
他在聽。
“我完全搞不懂你在想什麼,你又是怎麼産生那些想法的。無論怎樣,我都不希望你是想利用我。”
一個卓喚宇,就讓她後怕了。
孟尋笑了笑:“當然,我是對抗不過你的。”
她連一個卓喚宇都抵不過,更遑論江廷野了。
說完這番話,孟尋松開了他的胳膊,借着那股子力氣直起身要走。
然而江廷野沒讓她走得了,順勢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抵在了桌邊。
江廷野人如其名。
野。
他想要的,他拼了命都會去争取,排除萬難。
江廷野緊盯着孟尋的眼:“我不敢保證其他的什麼。但出軌在我這裡不會發生,一定不會。我也不敢說我一輩子都風調雨順。或許哪一天,一個危機我就破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