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尋迅速回頭,眼神還帶着些許怒意,舉着手機到他面前,一隻手按在陽台的桌面上——
“你什麼意思?”
江廷野剛剛醒酒,桌上還擺着一台筆記本,與一隻煙灰缸。
他笑起時,潔白整齊的牙齒露了出來,很是友善的樣子:“你看到的意思。”
他還好意思講?
通過近兩天的接觸,孟尋對他也沒那麼恐懼了,走過去蹲下,歪頭問:“你怎麼解開的那個結?”
江廷野一瞬間就回憶起自己當時
如何如何拼了命,試圖用蠻力掙脫那根領帶;
又是如何差點把牙崩掉,想把領帶咬斷的過程;
以及
甚至都要上腳了。
不過最終還是他神機妙算,用休息室裡的那盞燭火燒開的。
但是燒的過程中,他的手腕也感覺到了痛。
“就那麼解開的呗。”他拍了拍身邊的椅子:“坐。”
孟尋此時也沒了太多顧及,坦坦蕩蕩的坐下,與他隻擱着一把椅子的距離。
他們兩人剛剛
吻過。
如今卻能并排坐着,也是足夠神奇。
孟尋的手一隻捋着耳垂。
“你好奇我怎麼解開的嗎?”他忽然問。
她回眸,“嗯?”
罷了,孟尋又補了句:“現在不好奇了。”
誰知道他會不會又說出什麼怪怪的提議。
江廷野也不執着逗弄她,正了色,“周渠那會兒給我來了電話。他說卓喚宇不同意跟你平分财産,如果平分财産,債務也要跟你平分。你怎麼想?”
孟尋的心神瞬間冷了下來。
卓喚宇還真是,毫無下限啊。
她正準備開口,就聽江廷野重新開口:“如果你同意,這件事我替你擺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