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晚點兒。”
江廷野對吓到了的白霖囑咐:“送回去之後讓銀舵過去。”
白霖眼色一變,“好。”
孟尋被白霖親自送上車,透過玻璃窗一直望着路沿邊兒站着的男人,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。
來回大約五十分鐘左右,白霖去而複返,接上江廷野離開機場。
後座中,江廷野的左手小拇指擦破了點兒,這會兒血迹已經凝固,傷口微微紅腫。
他低垂眼眸:“回江家。”
駕車的司機速度放慢了一瞬,随後朝着江家的方向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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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宅。
自打江廷野的生母幾年前離世後,這個家裡就沒有過正兒八經的女主人。
倒是有個拿雞毛當令箭的人在那裡吆五喝六。
裝潢偏暖色調的客廳中正彌漫着和諧的氣氛,卻被冷不防進門的人打破。
“廷野?”
開口的是的江廷野父親,名叫江拾,已經六十多的年紀,不過因為從不缺錢,倒是保養得宜,看起來挺有精氣神,這會兒更是滿面紅光,笑容藏不住。
客廳沙發裡,那三個人坐在一起閑聊,俨然一副一家三口的溫馨場面。
江廷野進了門,卻并沒有對江拾打招呼,鞋子也沒換,而是徑直奔着休閑房間去了。
“大少爺?”
家中管家緊随其後,“大少爺您需要什麼您說,我幫您”
江廷野進入休閑房間,在角落的鐵桶裡,慢慢悠悠的抽出了一根看起來最結實的棒球杆,他握在手裡掂了掂。
“大少爺?”
男人拎着棒球杆轉身,到了客廳,白霖順手接過他脫下的西裝外套,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