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廷野趁機道:“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。”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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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上。
孟尋一直沒說話。
江廷野酒醒了不少,臉上的冷厲也淡了,“去周渠家。”
江岑還在那兒。
“今晚在周渠家住一宿,明天再回,咱們家離得有點遠。”
咱們家
這個用詞。
到了周渠家裡時,一個人都沒有,應該是都睡着了。
江廷野給孟尋找了個客房,自己則住在她隔壁。
折騰了大半宿都很困,躺下便都入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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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宿醉後的周渠腦袋昏昏沉沉的,閉着眼站在客廳穿外套,可忽然想起落了點什麼。
“我領帶呢?”
找了一圈沒找到,周渠推了推在他沙發上睡着的白霖。
白霖迷迷糊糊坐起來:“怎麼了?”
“我領帶呢?我昨天就搭在這裡了。”周渠拍了拍沙發靠背。
“我又沒看見。”
這時候廚房那邊走出來一個人,江岑戴着圍裙手持鍋鏟。
周渠頓時叉腰:“江岑,你是不是又沒找到抹布?”
“啊”江岑從圍裙口袋裡拽出來一條已經皺皺巴巴的領帶。
周渠氣不打一出來,剛準備吼兩句,就被白霖阻攔:“别喊,江總跟孟機長在樓上休息呢。”
被憋回去的那口氣差點在胸口炸開的周渠,瞪大眼珠子望着樓上。
“他們”他無比震驚:“這就睡一起了啊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