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渠聽懂後,第一時間将孟尋推上前,并解釋:“她是病人的女朋友。”
孟尋愣了愣。
還不等她反應過來,就聽醫生道:“病人多數傷口都不緻命,就是大腿根的地方,傷的很深。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能走動。”
檢查結果一并交給了孟尋。
孟尋看着手機那幾張紙,不知不覺眼睛就紅了:“他什麼時候能出來?”
“很快。”醫生走了。
原本都提到了嗓子眼的心髒,終于緩緩落地。
他沒事,他一切都好
“别擔心了,醫生都說他沒事了。小時候就有算命的瞎子給他摸骨算命,說他命硬的很,不到八十都死不了。”周渠還有些許的良心知道安慰一下孟尋。
孟尋看他,“他還挺迷信?”
又是财神又是算命的。
周渠輕笑一聲:“是那個瞎子路過,非拉着他,我拽都拽不動。”
孟尋摒棄了一些擔憂,竟反問:“那算命的師父有沒有說他這輩子會平安終老?”
周渠怔了怔,順口就答:“那倒是沒說。不過大師說他命好,這輩子有個好老婆,能保佑他平平安安的。”
這一次孟尋沒有再追問,因為注意力已經被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的江廷野吸引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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條件使然,這邊的醫療設施很高端,一天的住院費都是國内頂級醫院的一倍還多。
病房中。
孟尋幾步來到床邊,自然而然的頂替着家屬的身份與醫生溝通他的傷情。
看着孟尋身上的那套機場制服,主治醫生的态度情不自禁好了很多,解釋的也比尋常查房時更細緻。
等人都清淨了以後,周渠去找護士溝通需要的餐食。
換做以往,這種事肯定用不着他來做。
孟尋坐在床邊,看着緊閉雙眼的男人,他的臉因傷而變得慘白,從前的活力與逗弄笑意盡數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