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害臊。”江廷野左腿往旁邊挪了挪,但一動彈,後背的傷口便扯的撕心裂肺的疼。
他能撐住在孟尋面前一直平躺,已經是竭盡全力了。
這會兒靠周渠幫忙側起身子,他才接着上句話說:“護士都是女的。那樣隐私的地方,我哪能讓别的女人看見,那是對孟尋不忠誠。”
“…”周渠無了個大語。
“江廷野你現在特别像個愣頭青你知道嗎?”周渠說着,手下勁兒忘了收。
門口坐着的孟尋聽到病房裡傳來的江廷野痛苦的吼聲,急切的推開門沖了進去。
病房裡有三秒鐘的靜默。
由于江廷野是背對着她,而周渠面對着自己在病房的另一邊,此時還彎着腰,那個角度
孟尋深呼吸:“你們在幹嘛?”
江廷野的腦子白了一瞬,下意識回答:“換藥沒幹别的。”
門很快關上了。
周渠還捏着藥水保持着那個姿勢,看着面目僵硬的男人,提醒:“你要是不說後面那句,其實也不容易讓人誤會。”
“你他媽就不能輕點?”江廷野吼他。
周渠一怔,“好好好,哥輕點輕點。”
“滾!”
病房外的孟尋在握着快沒電的手機走神。
她剛被停飛的事,隻字未向江廷野與周渠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