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說我沖動,說我魯莽,說我年少不經事,甚至可以說我是戀愛腦。”
江廷野面無表情,音色沉沉:“但在那種時刻,那種場合,除了我沒有人會給她撐腰。周渠,你是不是都快忘了所有人不公平對待我的那個時候了?”
這次幫孟尋感情占大半。
其餘的,一個是為了公司的未來,一個是因為他也曾感同身受過。
“你沒有感受過那種”
江廷野的目光忽然渙散了些許:“那種孤立無援,所有委屈憤怒都要往下吞的時候。這些年過來,再苦的日子都是我在陪着你,所以你不清楚。”
“何況她有哪裡做錯了嗎?憑什麼犧牲的人要是她?如果連這點事我都護不住她,我跟那個狗雜種卓喚宇又有什麼區别?”
他情緒突然激動,讓周渠始料未及,一時間不由得懵住了。
也許是周渠對江廷野來說的意義不同,他現在才能把心思剖開告訴對方。
江廷野一口氣喝了一杯酒,聲音瞬間被火辣的酒水沖的沙啞:“她從進木野航空開始,一次錯沒犯過。從來不願意用我給她的特權。我給她買什麼她都不要,她也從不要求我這個那個。倒是自打她成為木野航空的機長以後,處處在給我争光!”
“你這些年到底讀了些什麼書?才讓你覺得我這種人就應該去犧牲女性?言情小說看多了?所以就覺得所有人都不把女人當人?或者是在天平上放着利益和女人的時候,男人注定都要選擇利益?”
周渠啞口無言。
“周渠我告訴你,我從前賺錢是為了讓自己活的像個人。我以後賺錢,是為了她。”
就這一句話,足以把周渠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。
周渠默默地喝着酒。
他心裡不由得在想,孟尋到底自帶了什麼神奇的魔力。
居然能讓一個曾經那樣務實的男人變成了如今這樣?
想到這裡,周渠情不自禁的瞥了幾眼江廷野的褲子,那個眼神
江廷野險些一酒瓶子扔過去,“看什麼?”
“看你好看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