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笑容很少會出現在秦畫霖的世界裡。
他接觸的人和事，目的性的笑容居多，官方性的神色更多。
秦畫霖點了兩道菜，之後又讓卓藝君點了兩道。
兩個人四道菜足夠。
等服務生走後，卓藝君先開口：“你平時除了工作還有别的業餘生活嗎？”
“很少，工作忙完到家基本上都很晚了。”
卓藝君又問：“休假呢？”
秦畫霖倒不是故意堵她的話，實話實說：“休假也很少。”
卓藝君猜測，秦畫霖看來真是國航的管理層了。
她捏了捏手指頭，“秦畫霖？”
對面的男人微微一笑，“對。”
“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句，你”卓藝君難得有些害羞：“你單身嗎？”
秦畫霖靠在座椅裡，姿态不算慵懶，但的确有些放松。
他靜靜地看着卓藝君。
卓藝君的長相絕對屬于上等的，身材更不必說，能當空姐的身材都不會差，而她的氣質更像是一朵開的燦爛的向日葵。
過了能有半分鐘，秦畫霖緩緩點頭：“嗯，單身。”
卓藝君很清楚，秦畫霖這是沒有給自己設置沒必要的關卡。
她的心像是敲鼓一樣，從前那樣順溜的口條，此時此刻好像完全沒了用武之地。
眼下說句話都有點磕磕絆絆的感覺。
“先吃飯，忙了一天了。”
服務生送來的餐品，卓藝君都盡可能往秦畫霖那邊推了一點兒。
秦畫霖倒是不用，先給了個話題：“你工作忙嗎？”
“還好。最近比較閑。平時的話稍稍有點忙。”卓藝君笑着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