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郁蕾那張嘴好像上了發條一樣,甚至把黃教官都聽懵了。
隻見她指着一臉懵逼的夜涵快速道:“拼個人體能,你們最大程度能在多大的壓力下存活?拼個人技能,你們最多能開多少種型号的飛機?瞪什麼瞪?我說錯了?”
“你”
“咳咳,左左機長。”黃教官終于開口制止。
左郁蕾扭頭盯着他,一點畏懼都沒有,反而理直氣壯。
黃教官搓了搓手心兒,“别激動,消消氣,有話好好說。坐坐坐!”
見沒人動作,黃教官隻好繼續道:“事情的經過我也看到了。夜涵,你說話太沒分寸了,道歉。”
而挨了打的夜涵怎麼可能還甘願道歉?
果不其然。
一聽到這番話,夜涵直接炸了,“是她打了我!憑什麼要我道歉?黃教官,你不能因為他們背後有靠山,就這麼欺壓我們吧?”
黃教官的臉色微變。
不僅如此,連帶着孟尋都皺了眉頭,她慢悠悠看向夜涵:“你這句話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清楚嗎?”
夜涵仿佛吐苦水一樣:“自打你們來了,折騰的我們這裡雞犬不甯,這才幾天啊?上到餐廳,下到寝室,現在連訓練的地方都要先給你們讓步。還不是因為你們有個好的老闆?”
說完這句話,夜涵忽然笑了。
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孟尋,“原來女人有些時候命好,真的可以少付出些辛苦呢。”
這番話中的陰陽怪氣,夾槍帶棒,連個小孩子都能聽出來。
左郁蕾當場就要發作,卻被孟尋提前開了口:“好像是的。”
聞言,夜涵愣住。
而左郁蕾傻傻的眨了眨眼,一副完全沒想到孟尋會這樣回答的表情。
孟尋并沒有像從前那樣否認什麼,她氣定神閑的點了點頭:“說的沒錯,我運氣的确好,命更好,遇到了可以扶持我的人。但也并不完全好,就好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