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穗頓了頓,臉上的表情有些失落,“是這樣的。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。我想問一下大家”
“一對情侶在一起,女方未婚先孕,眼下也隻是訂了婚期,等同于還沒結婚就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。對此,各位什麼想法?”
衆人一臉懵逼:“???”
就這事兒?
就這事兒啊?
這算什麼事啊?
也至于興師動衆的找來這麼多人問一問?
剛剛那個回應了倪穗的男人都懵了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:“這好像挺常見的吧?何況兩個人都訂了婚期,那麼孩子的到來是喜上加喜的事情啊。”
“對啊。”許多人都附和。
誰料,倪穗有些難以接受,試圖向衆人說明:“難道你們不認為這個女生太不自愛了嗎?這種女人怎麼可以能做一位好的太太?她的思想存在問題,也會直接影響着下一代啊。”
底下的那些大小姐們相互的對視着。
她們好像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句話:這個女人一定是腦子有問題。
尤其是甯大小姐就差把這句話寫臉上了。
當倪穗說完這番話後,那些女賓客一言不發了。
對面的男賓客們察覺到了不對勁,有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男人說:“倪小姐,如今時代不同了。我們年輕人更自由一些,隻要女性不濫交,男生負責任,這其實并不是醜事。反而相愛的人能夠走進婚姻殿堂,迎來了他們愛的結晶,這是喜事啊。”
“什麼喜事啊?明明是醜事!難道她的家裡人不會為此蒙羞,感到羞恥嗎?”倪穗聲音有點大。
話音落下,其中有兩個女人陸續站了起來,“抱歉倪小姐,家中臨時有事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我身體突然不舒服,就不久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