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林駕車,調轉方向,往私塾而去。
大戶人家有能力的人自己辦私塾,若是有能力也會送到官學,京城的官學便是國子監。
國子監是我朝最高學府,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進去,顔明成便在國子監内讀書。
馬車停在一戶人家門口,府門不如靜居氣派,門上的漆都已經脫落。
長林下馬,提着一包吃食,走過去敲門,半晌後,有一少年走出來。
少年身形颀長,面容消瘦。
顔明棠冷笑道:“我确信,他是我的弟弟。”
“他是顔禹的兒子,自然是你的弟弟。”蕭景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顔明棠糾正:“他是趙甯的兒子。我隻是好奇,杜氏怎麼做到與縣主同時産子。”
蕭景安笑道:“你自己也說了,新婚夜,趙甯得上半夜,顔禹後半夜去杜氏那裡。”
投出去的石頭砸在自己的腳上,顔明棠羞得面色發燙,沒想到太孫殿下也是個不正經的人。
兩人不正經地說了一句話,長林回來了,道:“主子,我以他同窗奴仆的身份送一份點心,他誠懇道謝。”
聽後,蕭景安吩咐:“送顔姑娘回府。”
下車時,顔明棠回身道謝,蕭景安認真看她:“顔姑娘,此事未結束,但我提醒你一句,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!”
顔明棠擡首,脖頸修長,同樣認真與他道謝:“殿下好意,我心領了。”
蕭景安知道她性子果斷,索性打開窗戶說亮話:“顔明棠,壽安與五匹浮光錦是孤給你的見面禮!孤需要你手中的刀,你需要孤手中的權,你自己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