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孫的話讓趙宜谙蹦了起來,不滿道:“殿下,你怎麼能這麼坑我表妹?你一個承諾就要她嫁給你?你、這太喪良心了。”
蕭景安對上趙宜谙讪讪的眼神:“你閉嘴,孤和你說話了嗎?”
趙宜谙急了,道:“殿下,我是她的哥哥,不能看着外人這麼坑她。顔明修死了就死了,與我們有什麼關系。阿棠,我們回家去!”
他氣急敗壞地拉着少女就走,蕭景安臉色都青了,“縣主,你拿什麼與我賭?”
顔明棠停下腳步,回身看着蕭景安:“我說過,我沒有和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癖好。”
聞言,蕭景安低頭輕咳,蒼白的臉色咳得發紅,道:“孤的身子怕是不如威遠侯爺,做不到上半夜一個女人,下半夜一個女人。”
顔明棠譏諷:“但你可以今夜一個女人,明天夜裡一個女人!”
說完,蕭景安咳得更厲害,肩膀都在發抖,他從咳嗽聲中擠出一句話:“太醫說孤這輩子不能縱欲,一月一回就不錯了!”
趙宜谙瞪大了眼,太醫什麼時候說的?
他怎麼不知道!
顔明棠瞬間變臉,這位太孫殿下為達目的不擇罷休就算了,狠到自己都可以詛咒自己。
“殿下可以立字為據嗎?”顔明棠反将一軍,蕭景安算計她,退無可退,那就要給自己謀後路。
蕭景安臉色難看至極,顔明棠究竟是沒有開竅還是情事經曆太多,無所顧忌?
她才十五歲,應該沒有開竅!
蕭景安将自己安撫好,喚人取紙筆,道:“縣主是遇到過欺負你的情人?”
情人?
隻見顔明棠眸色淬滿寒霜,對上蕭景安的眼神:“殿下是有情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