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地,衆人聽着沉重的咳嗽聲,接着看到走來的太孫殿下,忙不疊行禮。
“姑祖母,四嬸娘、五嬸娘!”蕭景安慢吞吞地走進來,邊走邊咳,依舊不忘給三人行禮。
各自行禮後,蕭景安看向四王妃,“景宴的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勞太孫記挂,身子好了許多。”四王妃歡喜道。
蕭景安颔首,秀氣的面上添了些笑容,道:“既然好了許多,也該履行約定了,何時去遊街?”
“遊街?”四王妃瞠目結舌,腦子嗡嗡作響。
蕭景安點點頭:“皇祖父說了,理該遵守約定,我們是皇孫,更該為人表率。”
四王妃急了,“太孫說笑了,我們與壽安縣主是一家人,不過是開玩笑,哪裡有您說的那麼嚴重。姑母,您說是不是?”
長公主低頭不說話,恍若沒有聽到四王妃說的話。
整個花廳的人都看過來,目光紛亂而至,悉數落在四王妃身上。
四王妃心口急得相貓抓一般,跺跺腳,道:“姑母,您怎麼不說話?”
“嗯?你說什麼?”長公主蓦地擡首,面上滿是疑惑,含笑道:“年歲大了,亂糟糟的,聽不清楚,你再說一遍!”
四王妃狼狽得恨不得上前撲打長公主,老東西裝大,關鍵時刻偏袒殺豬女!
蕭景安笑了笑,“四嬸娘,您何必為難姑祖母,她年歲大了,哪裡聽懂我們說的事情,景宴呢,身子好了也不見人。”
“嬸娘,您讓人去找堂弟過來。”
“他身子還沒好。”四王妃急忙打斷,急得額頭生汗,“太孫怎麼過來了?平日裡設宴也不見你來,你近日出宮很勤快。前些時日去了顔家,今日又來四王府,今日不忙?”
話音落地,蕭景安掩唇咳嗽兩聲,咳得面色通紅,吓得諸位夫人睜大了眼睛,唯恐太孫死在這裡。
四王妃吓得不敢說話了,就連長公主都看了過去,“太孫,喝些熱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