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的,隻有她自己告訴他的那些。
其實也不用說,就是身份證上能看到的姓名、出生年月、戶籍地。
他不瞎,自己也能看到。
宋清酒,“怎麼不吃?”
墨司宴随便吃了幾口,抱起她徑直回了卧室,也是他們的婚房。
嗯,就算她是一個謎,不可否認,這三年婚約,他身心都很享受。
他一向不認為自己是個重欲的人,唯獨對她不知餍足。
宋清酒,“老公”
整個人被扔在床上,男人健碩身體也壓了過去。
大床中間瞬間陷下去一截!
宋清酒呼吸一窒,“”
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經淩亂不堪,撕碎了好幾片,再看他,依然西裝革履,領帶也嚴謹得一絲不苟,妥妥一副衣冠禽獸模樣。
“專心點!”
墨司宴懲罰地咬她的唇,大掌才握緊她,手機突然響起了——
“你算什麼男人?
算什麼男人!
”
空氣裡突然一陣詭異的靜默。
宋清酒,“”
這鈴聲還是新婚夜後她拿着他手機設置的,吐槽他技術差。
那天晚上她真的老遭罪了,一時沖動就…就
感覺到男人的凝視,輕咳,躲開他的視線,“老公,你的電話。”
墨司宴停住動作,盯着宋清酒,眸底似乎有黑色的漩渦,要吞噬了她一樣。
鈴聲是他今天來突然想起換回來的,隻是電話來得有些不合時宜。
“不接嗎?”
宋清酒輕瞟了一眼,清晰地看到了手機屏幕上“周慕顔”三個字。
嗯,今天熱搜第一屠榜的那位!
兩條白皙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腰,用力抱緊,“老公,今晚一定要走嗎?”
墨司宴長指摩挲她的臉骨。
這聲音怎麼都聽不出來一絲不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