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沒有來得及回宋家,父親留給他的玉墜,也是她回宋家的信物,就這麼落到了墨司宴手中。
墨司宴沒有出聲,盯着宋清酒。
查了那麼久,什麼都沒有查到,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是北城市宋家的人!
許久,才低聲問,“你父親是?”
如今也沒什麼好隐瞞的了,她一臉坦誠地看向墨司宴,據實以告,“宋暮城。”
墨司宴俊臉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,轉瞬即逝,很快恢複了自然,“為什麼之前沒有提過?”
宋清酒,“你好像也沒有問過。”
兩個人同時靜默了。
是,他沒有問過,她也沒有說。
但是他讓人查了!什麼都查不到!
如果隻是宋家,還不至于,她背後不止這一個密碼吧?
黑色彼岸花?
北城市宋家真正的大小姐?
除此之外,還有嗎?
宋清酒看向他西褲口袋,“現在能還給我了嗎?”
墨司宴,“不能。”
長時間在他懷裡,她呼吸微亂,“怎麼才能給我?”
墨司宴眸色格外沉黯,“還沒想好。”
想到離婚前那晚,宋清酒輕輕咳嗽,“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對,我不應該”
話音未落,感覺到周圍的氣溫都驟降了好幾度。
她适時地住口。
“墨少,我誠心向您道歉,和您說一聲對不起,您宰相肚裡能撐船”
墨司宴眸光驟然落在她臉上,嗓音沁涼一片,“我肚量沒那麼大,撐不了船,宋小姐和我坦誠相見過那麼多次,應該很清楚。”
宋清酒,“”
說着說着怎麼帶上顔色了!
她冷靜了幾秒,輕聲道,“嗯,墨少的身材是很好。”
墨司宴,“有多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