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這話,她放心地出了門。
宋清酒,“”
這是準備飙車嗎?
自從三年前離開古武界,外公囑咐她在外面好好做人。
她也打算做個良民的,不再惹是生非,但現在
這算是縱容何夕吧?
再看墨司宴身上的傷,沒有出聲。
墨司宴,“别擔心,死不了。”
宋清酒看向他,不知道說什麼,心情極為複雜。
墨司宴低頭,再平淡不過地掃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傷,突然覺得這條狗來得挺好的。
宋清酒,“疼不疼?”
墨司宴,“不疼。”
宋清酒輕聲道,“别逞強。”
墨司宴擡眸,看向宋清酒,“在你面前,總要逞強的。”
宋清酒,“”
這男人,這種時候還有心情耍貧嘴!
不過這樣的他,和以前認識他的過分不同。
以前的他,是絕不可能說這樣的話!
她默默地看了一眼客廳上的壁鐘,每一分每一秒,似乎都被無限地延長!
墨司宴看着她的神色,眸色深了又深。
宋清酒時而看他的傷口,時而看時間。
十分鐘後,何夕回來了。
她将手裡的雙氧水等醫療用品遞給宋清酒,“你看看,應該齊全了吧?”
宋清酒,“嗯。”
她看向墨司宴,“坐到沙發上。”
墨司宴,“好。”
他走過去,靜靜地坐下。
宋清酒戴了醫用手套,十分認真地幫他處理起了傷口。
她的手指修長,手很瘦,但很好看,就算戴了醫用手套,都美不勝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