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有人能傷得墨司宴這小子!
他十分意外,“酒酒,司宴怎麼受傷了?”
宋清酒,“狗抓的。”
盧元,“”
狗能抓到墨司宴這小子?
他不太信地看向墨司宴。
而許江,直接看向自家老大。
老大這是在罵自己嗎?
宋清酒感覺到許江的眼神,眯了眯清眸,打量了幾眼許江。
許江渾身一個激靈,不敢再亂想,“老大,您的箱子我拎過來了。”
他放在客廳正中央,最顯眼的位置。
宋清酒,“嗯,打開,左上角那個盒子拿出來。”
許江打開,裡面是各種他不認識的稀奇古怪的東西,
宋清酒走到墨司宴面前,象征性地擋住了他的視線。
墨司宴,“”
看她不想自己看到,他便沒看,擡眸,眸光在宋清酒臉上逡巡。
宋清酒無視了他的眸光。
等許江拿起盒子,伸手接過古銅色的盒子。
盒子十分精巧考究,是機關鎖。
宋清酒放在茶幾上,白皙的長指十分靈巧地撥動機關,短短幾秒,聽到一聲金屬的輕響,機關鎖開了。
她打開盒子,看向盧元,“有勞盧爺爺幫墨司宴針灸。”
盧元連忙走近,突然緊張起來,“我…我可以嗎?”
宋清酒,“嗯,我說,你紮針就好。”
盧元應了一聲,走上前,看着十分一盒子的金針,不知道該用哪種。
宋清酒輕聲道,“鍉針三枚。”
她分别說了三個穴位,還有針刺的方法。
盧元愣在那裡,遲疑地拿起三根鍉針,手都在顫動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針刺,難道一上手就要用墨司宴這小子當小白鼠?
要是刺出了問題,墨家那老頭一定會和自己拼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