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酒聽到這話,清眸多看了幾眼盧元,“沒事,我沒什麼不方便的。”
墨司宴都說了,他爺爺讓他留在這邊過夜!
盧元輕聲道,“那老頭最近身體又不大好了,前幾天還咳血了,我去幫他看過。”
咳血?
宋清酒蹙眉。
盧元輕歎了一口氣,“那老頭也挺不容易的,現在全靠各種名貴的藥材要香料續着命,這一次隻怕兇多吉少。”
宋清酒“嗯”了聲。
她是見過墨爺爺的!
挺好說話的一個老頭,也挺慈祥的?
大概是外公年紀相仿,讓人看着有種不一樣的親近,算是挺有眼緣的。
“他是什麼病?”
雖然見過,但那時候墨爺爺剛用完香料不久,氣色看着雖然有點虛,但還不錯。
盧元歎了一口氣,“也不是什麼别的病,就是操勞過度,病入膏肓。”
操勞過度?
宋清酒清眸望向盧元。
盧元說起了墨家的事情。
宋清酒靜靜地聽着。
墨爺爺中年喪妻,沒有多久,兒媳婦也沒了,再過了幾年,兒子沒了,竟一夜白頭。
别說是她,一邊的何夕聽得也些許動容。
人間三悲,墨司宴爺爺居然占全了,少年喪父、中年喪妻、老年喪子!
不過也有例外,比如她爹媽。
想到這裡,臉色微微不自然,看向宋清酒。
宋清酒愣在那裡,“所以如今的墨家,隻剩下墨爺爺和墨司宴兩個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