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妹是不是糊塗了?我不喜歡舞文弄墨又不是一天兩天了,當初在書院裡的詩詞課上我逃課的次數,和你在武術課上逃課的次數可是不相上下,四妹忘了?”
邵夢臉色一變,正要出言打斷她。
突然,邵棋袖中的鞭子猛地一甩,直接狠狠砸了出去,淩厲的鞭打聲響徹殿内,接着“嘩啦”一聲,邵夢身前的桌子直接應聲裂開,碎了一地。
衆人心頭一震。
蕭從豐大喝一聲:“邵棋!”
“我在教訓妹妹,陛下也想插手我們邵家人的事?”邵棋斜坐在墊子上,嘴角含笑。
“先祖有訓,邵氏一族無論男女不可廢武,許久不見,也不知四妹是什麼水平,不如來打一場?”
她活動了一下手中的鞭子。
邵夢緩了緩臉上的神色,語氣委屈:“都是自家人,我隻是想讓三姐幫我接下這一題,你既不願,拒絕便可,何必對自家妹妹甩起鞭子呢?”
“那行,姐姐就幫你一把。”
邵棋側頭看向了霍讓:“你擅詩詞,你來替我答。”
霍讓含笑看了她一眼,沒多加思索,就對上了一句關于菊花的詩。
邵夢的詩句以菊花自比,想要表現自己的淡泊孤傲,霍讓的詩句裡卻說菊花最不耐富貴,越是清寒越是盛放,意在暗指邵夢之心智,根本與菊花截然相反,毫無相似之處。
邵夢的臉色登時就難看到了極點。
她如何聽不出這是在諷刺她!
“三姐何必借此來辱我,等二哥回來,我定要讓他為我讨回個公道不可!”
邵棋“啧”了一聲。
你二哥正忙着呢,可沒時間管你。
聽到邵夢的這句話,蕭從豐擡眼環顧一圈,忽然開口:“英王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