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懷笙隻是搖了搖頭:“是有樁大喜事,你去給羅将軍捎句話,就說”
“我已蓄勢待發。”
邺國老皇帝收到了信,果然“喜不自勝”,直接病情加重,在龍床上昏睡不醒。
他膝下的好幾個皇子仿佛看見了新的光明,一個個的又燃起了“奪嫡”的志氣,天天不是伺候老爹就是拉攏老臣。
而雍國這邊,人畢竟是在這死的,蕭從豐為了表達歉意,下旨納邵夢為妃。
成貴妃死了一個兒子,女兒也不清不白地就這麼遠嫁到了他國,她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支撐,人都變得蒼老了許多。
但這裡面最震驚的,應該是蕭賢。
“這就是你送我的大禮?”
他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貴妃椅上正抱着灰兔怡然自得的女人。
那日她說英王訪雍,要送自己一份大禮,結果轉頭就把人給搞死了。
蕭賢震驚中帶着一絲恐懼。
“他死了,才對你有好處。”邵棋悠悠地看過去,語氣戲谑,“你不是想做皇帝嗎?蕭從豐要是多了英王這麼個同盟,那他的龍椅豈不是坐得更穩當?這點道理你都不懂?”
“那幽州王呢?怎麼處理?”
蕭賢沒意識到,他已經下意識在征詢邵棋的意見。
“幽州王已經死了。”邵棋面不改色,吐露出一個驚天秘密。
“什麼?不可能!”蕭賢皺起眉頭,“我的密探傳來消息,幽州王又在幽州收攏了一波勢力,準備和皇兄派去的軍隊殊死搏鬥。”
“那就是你的密探不中用了。”
邵棋笑了一下:“我的密探告訴我,幽州王已經死了,現在坐在幽州王座上的,早就換了一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