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棋毫不意外:【蕭從豐死了?】
【對,昨天晚上剛咽氣,那時候你在馬賽克,我聯系不上你。】系統早已習慣,語氣平淡。
邵棋冷不丁被噎了一下,她又給了身旁的男人一記眼刀。
忽然,男人笑着睜開了眼睛,把臉湊了過去,擱在了她的肩上,聲音微啞:“怎麼這麼看着我?”
“看你白天風度翩翩的,晚上像變了異的狼狗。”
霍讓了然地笑了一下,側着臉親吻她,語氣模糊:“那不能怪我,你太美了”
這話倒是真的,随着年歲的增長,邵棋褪去了莽撞與青澀,身上的氣質越來越從容,又夾雜着明豔張揚的氣質,整個人站在那裡,就能輕易奪走他人的目光。
“所以,你就有理由把我的裙子扯爛?你數沒數過你毀了我多少裙子?”邵棋毫不買賬,冷眼瞧他。
霍讓立馬端正态度,乖乖認錯:“我太魯莽了,我們出門去逛街買好不好?”
邵棋“呵”了一聲,也沒說答不答應,霍讓心領神會,直接将她一把抱了起來,抱着她去洗漱,俯下身子替她穿衣。
裙裝的衣帶和衣襟太過繁瑣,邵棋這麼多年還是學不會系帶,也有可能是懶得學,總之,霍讓美滋滋地認領了幫她穿衣的任務。
骨節分明、修長白皙的手指從身後繞到她的身前,霍讓的胸膛緊緊貼着她的背,邵棋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。
她眯起眼睛,語氣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又”
“抱歉,阿棋”霍讓一出聲,嗓子已經啞到極緻,他喉頭滾了滾,顯然是在努力克制。
他微微垂着頭,從他唇中呼出的熱氣打在邵棋的耳朵上,燙得她渾身發麻。
邵棋索性自暴自棄了:“算了,随便你吧。”
得了她的應允,霍讓喘了一下,猛地用力将她托起來,摁在了牆邊。
等到他們終于收拾妥當出門的時候,已經是晌午了。
進到奇珍閣的時候,邵棋的腰還是酸的,霍讓站在一旁扶着她,給她輕輕地揉着,門口的侍者看了他們好幾眼,福至心靈,小跑着迎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