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五殿下被逼得非要納一個側君不可的話,他願意的,他願意當這個棋子。
他會乖乖的,不會打擾到殿下和正君,也不會給他們添麻煩,他隻想安安靜靜地待在她身邊,遠遠看着也好。
張小公子坐在位子上,怔愣了許久,然後緩緩地垂下了頭。
直到宴會結束,文惠王還在納悶,他死活都想不明白,誰教得他家小祖宗說的那些話?
他的妻主在外地赴任,沒來參宴,所以他和靜瑜郡主隻帶了幾個侍從一同來參宴。
出了皇宮,沒走一會,文惠王一擡頭,就看見不遠處自家馬車前站了一個人影。
是個穿着黑甲的侍衛。
“你是”
“參見文惠王,我家主子想要邀請靜瑜郡主去府上作客。”
文惠王擰起了眉頭:“你家主子是哪位?”
靜瑜郡主走進府宅後院的時候,邵棋正坐在湖邊釣魚。
她最近迷上了這種休閑益智活動,隻需要支個架子,坐在岸邊,身旁擺了一桌小點心。
她在岸上吃,魚在水裡吃,自在得很。
一個人釣魚太孤獨了,邵棋就把蔺書衡也拉過來了,她釣魚的時候,他就坐在一邊安靜地看書。
書頁緩緩翻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和蟲鳴應和,别有韻味。
“郡主這邊請。”
侍衛領着靜瑜郡主穿過了湖心的亭子,走到了湖的另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