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。
蘇臨海看着秋菊不安的模樣,皺起了眉,問蘇年年:“有何不妥?”
“沒有呀!”蘇年年道:“走吧爹爹,我們去看妹妹。”
蘇年年一雙笑眼透着淩厲,把柳如珍和身邊的人看得牢牢的,愣是沒放走一個能去祠堂遞消息的人。
幾人走到祠堂時,柳如珍手心已經被汗浸濕一片。
蘇年年走在前面,推開祠堂的門:“妹妹,爹爹來看你了!”
正堂内,背對着他們跪着一白衣素衫女子,背影纖弱無比,聽見動靜似乎猛地一顫,卻遲遲沒有回頭。
蘇臨海擰着眉心,往前走去:“心幽,前日是爹沖動了,你跪了兩日”蘇臨海繞到女子正面,彎腰正要将人扶起,忽然喝道:“你是誰?!”
柳如珍猛地跪了下來。
“老爺,心幽她跪了整整兩日,膝蓋跪得都又青又腫,妾身實在是心疼,才想出這麼個法子,讓她歇息片刻,老爺,你千萬不要怪罪她,要怪就怪妾身”
蘇年年眼底浮上一抹譏诮。
又青又腫?可真能瞎掰。
她抿唇往祠堂後面的隔間走去,走到一半便見蘇心幽聽見動靜跌跌撞撞跑出來,神色滿是慌張。
“妹妹,原來你在裡面躺着休息啊!”蘇年年扯着嗓門道:“爹爹來看望你了!”
蘇心幽一驚,繞過她就見柳如珍已經跪在地上,旁邊蘇臨海臉色陰沉的可怕。
她走上前,咬唇便哭:“爹,心幽實在是受不住了,才”
蘇年年哪給她說話的機會:“妹妹,姨娘說你膝蓋都跪腫了,我都心疼死了,快給我看看!”
說着,她擡手去掀蘇心幽衣裳下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