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年年從腰間解下錢袋給她:“你去找些人,就說京中有怪病,會傳染,說得嚴重些,讓他們往外傳,傳得越恐怖越離譜越好。”
她說不會有人信,但用流言傳就不一樣了。
這世間最可怕的就是流言。
就算恐慌,也比枉死了好。
周遊認真地朝她點點頭:“你還挺有辦法。”
“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下策了。”蘇年年苦笑。
她囑咐府裡的人少出去走動,很快,京中的流言就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傳開了,街上的人肉眼可見地減少。
太醫跟前世一樣,對這罕見的病症毫無頭緒。
同時,官府又帶走了十幾個發病傷人的人。
“我們不能坐以待斃!”
四喜院裡,蘇年年急得來回踱步。
“可我們根本沒機會見人。”周遊無奈地看着她:“有沒有什麼辦法,走走關系,把發病的人弄回府一個?我有些猜測,你看,藥都制了這麼多,可見不到人,用不上。”
瘋狗病發病速度快,根本沒有恐水症那樣的潛伏期,所有傷人的患者都被帶走,集中關在一處。
蘇年年看着他懷裡的瓶瓶罐罐,搖頭。
蘇府這麼多人在,就算他倆真逮到病人,也不好帶回來。
二人愁苦着,沒想到下午事情就迎來了轉機。
“小姐,晏王府的人求見。”
蘇府現在不敢放人進來,蘇年年收到消息,一路到府門口。
來的是一個看着穩重謙和的男子,名叫玉竹,蘇年年曾在晏王府見過。
旁邊還停着晏王府的馬車。
看着馬車,蘇年年疑惑道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