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遊聽出這話的弦外之音,不悅地扭過身,直視着他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蕭晏辭沒放過他臉上一絲表情,輕描淡寫地彎了彎唇:“沒什麼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隻是想确認一些事情罷了。
蘇年年半被迫地在王府住下。
蕭晏辭給她安排的院落很雅緻,可以說是她在王府中見過陰寒氣最弱的院子了。
院臨着花園中的竹林,隐約能聞見清新竹葉的味道。
對此她很滿意。
她大略掃了一眼,便又跑去找周遊。
經過她這麼久的強制調整,周遊現在白日已經完全不困了。
打量着比她小了整整一圈的院子,蘇年年收回目光,問:“周遊,人你見到了,你有幾分把握?”
“恐水症發作至少要三天。”周遊摸了摸下巴,回想着剛才的脈象,沉思:“我覺得跟恐水症一起傳播的,還有一種毒。”
“我剛才給他喂的是解毒的藥,如果毒成功解了,就會隻呈現恐水症的症狀。”
毒解了,就有辦法。
蘇年年聽完,皺了皺眉。
這樣奇怪的病,要說不是人為的,她可不信。
“蘇小姐,原來您在這。”
門口傳來聲音。
蘇年年擡眼看去,見玉遙微喘着氣,好像找了她好久,不知為什麼眼中充斥着複雜。
蘇年年微頓,随後眼亮了亮,伸手去拉周遊:“地牢有動靜了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玉遙連忙擺擺手,斟酌了半天,試探開口:“蘇小姐,嗯,有一事相求。”
蘇年年見他這模樣,松了口氣,唇瓣忍不住向上彎了彎。
她是見過那幾個随從之間如何相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