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晏辭眯眼看着她。
蘇年年猜出事實他并不驚訝,可她居然陰陽怪氣地這樣罵他?
(殊不知,蘇年年的陰陽怪氣都是從他身上學來的。)
他聲音沉了幾分,暗含警告。
“蘇年年。”
“王爺放心,你喜歡我做的山楂糕,我很高興,隻要你提,我會一直給你做。”蘇年年低頭擺弄着自己的袖口,笑意不達眼底:“但希望王爺不再這樣耍弄人。”
說完,蘇年年站起身,從他手裡奪過香爐,頭也不回地回屋關上門,把他自己留在院子裡。
蕭晏辭攏起空空的掌心,回顧着方才她奪香爐時蹭過自己手的那點溫熱,低眸淡淡勾了勾唇。
耍弄麼?
不過今生不想跟她有太多牽扯罷了。
萬箭穿心的痛苦,那般慘烈的下場,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,況且他比情愛重要萬分的事要做,不能再被擋了路。
明明重生時下了決心,可太多事跟前世不一樣了。
他們的交集不受控制地多了起來,連帶着他自己也開始偏離預期的軌道。
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。
一連幾天,蘇年年沒再看見蕭晏辭。
問起下人,他們隻說王爺最近有些忙,不怎麼在府裡。
她沒深想,一門心思撲在瘋狗病的解藥上,時不時派人回府給蘇臨海報個平安。
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,周遊的研究有了進展。
地牢裡服了藥的病者忽然不攻擊人了,隻是沒什麼精神地躺在地牢裡,陷入半昏迷狀态,看上去呼氣困難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