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抹了抹眼角,一副煽情的模樣,蘇年年咧開的嘴角斂了斂,應景道:“我知道你這一生都沒什麼朋友,沒關系,你有困難随時找我。”
“以後我搬出去了,你也是我徒弟,幫師父是應該的。”
“”
雖是這麼個理,可話這樣從周遊嘴裡說出來蘇年年想打人。
她吸了口氣,強迫自己轉移話題,問了他幾個今日看書時遇到的問題,才将人勸回四喜院。
第二日,一起床,蘇年年覺得腿更酸了。
每走一步,她都覺得腿在顫個不停。
但她意志力異于常人的頑強,仍舊迎着朝陽,完成一個時辰的小目标。
以至于蕭晏辭來到蘇府的時候,蘇年年沒能出去迎接。
蘇年年半眯着眼,盯着帳頂的小團花,虛弱地對榻邊的蕭晏辭道:“王爺,并非我對你不敬。”
“為了跟你學輕功,我付出太多了。”
說着,她長歎一口氣。
蕭晏辭眯了眯眼,語調輕緩不明:“所以,蘇小姐今日也不能為本王施針,是嗎?”
要是他不提,蘇年年幾乎把這件事抛在腦後。
聞言,她連連點頭:“王爺頭腦過人,我還沒說的事,您一下就想到了。”
蕭晏辭哼了聲,走到桌邊倒了盞茶,不緊不慢地道:“這樣啊。”
語氣頗為惋惜:“看來今日的劍法,也教不成了。”
!!!
蘇年年立馬從床上彈起來,因為腿軟,幾乎是滾到他面前。
“王爺,我還可以!”
似乎真的腿太酸,她在他面前跌倒後索性跪坐在地上,烏黑明亮的葡萄眼盛滿期盼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蕭晏辭低眸看去,喉結滾了滾。
這姿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