閑暇的空檔,蘇年年低聲罵他:“沒幾日,就會有一群女子在你鋪子前鬧事。”
準确地說,是争風吃醋。
周遊不以為然地撥弄着手裡的算盤:“你懂什麼?這叫暖男。”
“”
見蘇年年沒接話,他才擡起頭,說道:“我難道要擺出以前那面無表情的臭臉?”
誰還敢來買藥!
“你也知道很臭。”蘇年年啧了一聲。
周遊臉色隐隐發青:“你這段時間,是不是跟那個王爺走得很近?”
蘇年年一怔,剛想問他為什麼這麼說,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,咽了咽口水——
自己剛才的話,有股熟悉的味道。
周遊連連搖頭:“我算是白勸你了。”
“完了。”蘇年年一拍腦門。
“怎麼了?”
她沒接話,想着蕭晏辭的脈象,跟他描述一番,問:“還需要繼續施針嗎?”
周遊理所當然地點頭:“他那是慢性病,要調理很長時間的,這才不到兩個月。”
蘇年年如墜冰窟,擺了擺手,轉身便回蘇府。
她今日隻顧着周遊,忘了給晏王府送山楂糕了。
不過,蕭晏辭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,一日不送,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。
剛進蘇府,一個丫鬟迎了上來。
“大小姐,晏王爺來找您,現在老爺和二公子在正廳陪着。”
“”
真的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