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竹從善如流:“王爺也是為了你着想。”
跟玉影和玉遙比起來,玉竹狡猾許多。
蘇年年從他嘴裡套不出什麼話,擺擺手離開。
“告訴蕭晏辭,有能耐就躲一輩子!”
玉竹跟旁邊的門房對視一眼,二人皆從對方眼裡看見了“敬佩”二字。
這話誰敢傳?
沒人。
蘇年年憋着一股氣,一路溜達到周遊藥鋪裡。
他的藥鋪已經開業,價格實惠,生意不錯,沒雇夥計,隻有他一個人在忙。
周遊在裡面抓藥,蘇年年索性坐到門口的小桌旁曬太陽,幫人診病寫方子。
街上人來人往,這一坐,蘇年年聽說了不少消息。
“南疆不是早就滅族了嗎?哪還有什麼蠱術。”
“聽說南疆一族還留下了一條血脈”
“呦呵,這蠱術操縱人心,可不是小事啊!”
二人聊着,漸漸走遠。
蘇年年笑意凝在唇邊。
皇帝視巫蠱為邪術,自登基以來,發兵對南疆一派趕盡殺絕,卻不想南疆王族存活下了一人。
蕭南當年奉命追殺此人,私心将此人救下,利益交換,留為己用。
因此,後來蕭南才得以給她下蠱。
那種來自五髒六腑、深入骨髓的痛,她永世難忘。
今生,得讓蕭南和蘇心幽嘗嘗這蠱毒的滋味才是。
蘇年年起身拍拍屁股,順便在周遊的藥架上抓了點藥材,扔了塊碎銀離開。
南疆人人會蠱,有些特殊的蠱,隻有那裡的王族才能操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