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年年颔首:“按理說是這樣,但是到底是死是活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這些?”
“你且聽便是,信不信随你。”她起身要走,“如果你想找這個人,我可以幫你想辦法。”
因為伽音和那個孩子的存在,桑安整個童年幾乎是在母親的哭聲中度過的。
他果斷搖頭,仍是清清冷冷的模樣。
蘇年年歎了口氣:“畢竟是唯一的親人了。你可以再想想。”她點到為止,說完便離開了。
前世她被蕭南變着法囚着,無法回府探望,那時才知道什麼是血濃于水。
桑安全族被滅,孤身一人這麼多年,要是能找到一個親人也是好的。
回到蘇府,蘇年年第一時間給玉遙展示自己的輕功。
玉遙驚喜道:“蘇小姐,原來你的輕功已經這麼好了,幸好找回來了,不然又要費好大一番功夫!”
蘇年年也開心,開心得在院子裡舞了一下午的劍。
她注意力集中,不知道蘇朗是什麼時候來的,直到他發出啧啧的聲音,蘇年年動作才驟然一停。
蘇朗從牆頭躍下,拍着手走近:“你這劍法是晏王教的?”
蘇年年上下打量他一圈,收劍入鞘,沒承認也沒否認,眉梢一挑,問道:“你這是剛跟爹從宮裡回來?”
蘇朗臉上浮出幾分得意之色:“陛下剛封我為守禦所千總。”
蘇年年訝異張了張嘴。
蘇朗跟她年紀相仿,還不到十五,竟然得了從五品的官職?
皇帝本就忌憚蘇家,表面敬重内心提防,蘇家拿到更多的權利,絕沒什麼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