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蘭跟着蘇心幽多少年了?”蘇臨海沉聲問道。
柳如珍一顫,目光閃躲有些閃躲:“老爺,不過是個丫鬟那身皮肉哪有心幽來的金貴?”
蘇年年低眸,眼底閃着諷刺的光。
蘇臨海是什麼人?
在戰場上能拼死護着護着手下的将士,重情重義,因此幾十萬将士對他誓死相随。
雖然地位不同,蘇臨海從不覺得誰貴誰賤。
“金貴?”蘇臨海沉聲反問,“外面那些人說的沒錯,你這樣的娘能教出什麼好孩子!”
他掃了一眼她身上的簡衫,懶得過問行蹤,隻道:“從今日起,你就好好待在寶珍院,哪都不要去!”
蘇臨海甩袖離去,蘇年年譏諷的眼神往地上掃去,輕笑一聲:“姨娘好生休養,等爹爹心情好了,說不定會網開一面。”
“蘇年年。”看着她離去的背影,柳如珍從牙縫擠出幾個字。
她手緊緊攥起一把地上的土,狠狠揚了出去。
蘇年年跟着蘇臨海後面進了書房,貼心地給他捶背。
“爹爹不必憂心,都是流言,壓一壓就好了。”
蘇臨海回身打量她。
不知何時開始,蘇年年再也不是那副纨绔模樣了,反而是外人眼中人的小菩薩娘娘,在他面前也是孝順的好女兒。
可要說那對母女的事跟蘇年年一點關系沒有,他不信。
他不是傻子。
但他想不通這二人到底哪裡惹了蘇年年。
“你從前跟柳姨娘和心幽相處得極好。”蘇臨海神情莫測,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