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是殺了過來。
他本人毫發無損,一衆血宗衛卻受了不同程度的傷。
這是何等可怖的武功!
“你是誰?”宗澤問道。
江湖上排名前幾的武林高手都沒有這般功夫,他面孔生不說,看上去還十分年輕,當真蹊跷。
蕭晏辭掃了他一眼,圈着胸前挂着的少女,提劍便往外走。
那眼神冷然淡漠至極,偏偏又摻雜幾絲鄙夷,似乎根本不屑跟他說話。
光看破碎的大門,便知進來路上的機關全被毀了。
宗澤不由握起拳頭,卻對欲追上去的手下比了個手勢。
“閣主,好像是晏王。”
“晏王”宗澤鷹眸一眯:“給本座查!”
出了血宗閣大門,外面空無一人,隻有兩匹馬。
蘇年年沒想到蕭晏辭居然隻帶了一個玉影。
這跟孤身追來幾乎沒有區别。
她在他懷裡掙紮了一下,腰上力道卻變得更緊,她索性把頭埋在他頸窩。
不是冷梅香,而是淡淡的血腥氣。
想起剛才的一幕幕,她不由歎道:“你好厲害。”
蕭晏辭輕巧地拎着她在馬背坐定,語氣不明:“你也是。”
蘇年年:“”
陰陽怪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