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你記不記得,我救過一個人?”
蕭晏辭把她傷口重新纏好,才應了一聲:“繼續。”
蘇年年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包裹着她。
她把自己遇到桑安的事編成一個完美的巧合,經曆的事挑挑揀揀的說,終于圓了回來。
“他偷偷給我下的蠱,我都不知道有什麼用,今日終于知道了。”蘇年年眨眨眼,把令牌遞到他面前,“整個東離,随調随到。是不是很厲害?”
蕭晏辭似乎沒什麼興趣,盯着她看了許久,起身,打算換下染血的外袍。
應該相信了她說的話。
蘇年年眼睛跟着他挪,移不開似的。
男人獨戰群雄的帥氣身姿在腦海反複回放,忽然輕歎一口氣。
“本來我也覺得挺厲害的。”她眨眨眼,直勾勾看着他,“在你攻進來之前。”
她這說的是實話。
血宗衛是什麼樣的存在?
她練輕功練鞭半年,自覺功夫不錯,在四個血宗衛面前毫無還手之力。
血宗閣老巢怎麼說也有幾十人,蕭晏辭帶着玉影追上來,卻占了絕對的優勢,無損而歸。
蕭晏辭脫外袍的動作一頓,回首幽幽望了過來,狹長的鳳眸微揚,顯然她的話十分受用。
四目相接,他倏爾舔了舔唇。
蘇年年心中一窒,無端覺得舌尖有些發麻。
她迅速把令牌收入懷裡:“王爺累了,好生歇歇,我還要出去跟他們解釋。”
見她逃也似的跑了,蕭晏辭低笑,眸色深了幾分,想起她剛才的話。
蠱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