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蕭晏辭的馬車比起來,她現在乘的這頂馬車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!
到達一個歇腳的驿站後,主仆三人已面如菜色。
一夜後,蘇年年果斷跟她們倆揮手,鑽進蕭晏辭的馬車。
靠着綿軟的靠墊,嗅着好聞的熏香,她舒服得直歎氣。
蕭晏辭撐頭,慵懶地睨她:“現在知道本王的好了?”
蘇年年閉着眼,拍馬屁的話張口就來:“王爺,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好的人,簡直人美心善,深藏功與名”
“沒了?”
蘇年年驟然睜開眼,一臉“還想怎麼樣”的表情。
對上他微揚的鳳眸,又認命地閉上,碎碎念起來:
“王爺武功超群,為人可靠,臉更是帥得驚天地泣鬼神,以前都是我有眼無珠”
她隔一會兒擡頭看他一眼,隻能聽見他說“繼續”。
坐他的馬車怎樣都好,就是太費嘴,費腦子。
蘇年年搜腸刮肚地誇了幾個時辰,嗓子都要冒煙了。
“王爺,我渴了。”
“王爺,我又渴了。”
再過幾個時辰。
“王爺,我想小解。”
“王爺,我還想小解。”
于是每隔一會兒,衆人就會看見蘇年年表情痛苦地捂着肚子從馬車裡下來。
頻率高到衆人不解撓頭。
到達青州的日子硬生生又晚了一天,再下車時,衆人看蘇年年的目光中已摻雜着詭異的憐憫。
蘇年年欲哭無淚:“我沒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