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年年低咒一聲,使出全身解數,提劍刺了過去。
她打着打着,發現這群人招數有些熟悉?
倏地,少女唇一揚,笑眼彎彎,慢悠悠扔出那塊令牌。
她扔得準,為首那人顯然認識令牌,下意識接住,幾乎同時,擡手比了個手勢,同行幾人停下動作。
蘇年年無意跟他們自相殘殺,笑吟吟開口:“你們難道沒聽說,血宗閣來了個漂亮又大方的女主子?”
黑衣人默。
這事在血宗閣内部傳的沸沸揚揚,但京城局勢混亂,血宗衛時間緊任務重,沒細過問,也不知道那傳言中的少女是什麼來頭。
見他們不說話,蘇年年輕嗤一聲,将回身将窗框上釘着的飛镖拔出,啧啧道:
“要是我死了,你們閣主也活不成。”
這事更是内部機密了,傳聞說閣主得了一種怪病,命不久矣,拿令牌那少女恰有法子緩解閣主的痛苦,閣主自然将人當眼珠子護着。
本以為是個沒有來頭的女子,沒想到是蘇将軍的嫡女
場面一時陷入尴尬,幾人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作為。
血宗閣是一顆毒瘤,不顧是非善惡,不論人命危淺,隻有利益至上。
買蘇家嫡女人頭的雇主顯然下了血本,可這單子如今沒人能做。
他們正為難着,面前的少女忽然淺笑出聲。
“血宗閣不是可以反殺麼?”蘇年年似笑非笑地睨着幾人,“她花了多少銀子,我給雙倍。”
她成衣鋪和脂粉鋪生意紅火,加上蕭晏辭先前送的幾間鋪子無需她操心便穩定進賬,如今存款十分可觀。
再說
她是宗澤的救命恩人,宗澤性命跟她緊密相連,即便她出了錢,宗澤也未必要。
她利用血宗閣反殺這事,簡直穩賺不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