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桃搖頭:“老爺很心痛,已經帶人去看去查了,好像很蹊跷”
蘇年年颔首,沒再說話。
她與往日一樣在院中踩了會梅花樁,然後開始練劍,一直往外張望,等着蘇臨海回來。
然而蘇臨海遲遲未歸,蕭晏辭卻慢悠悠來了,她心不在焉地練劍,察覺的時候他已走近,捏住她握劍的手。
“你若這樣,出去别說你的功夫是本王教的。”
悅耳揶揄的聲音落在耳畔,蘇年年一縮脖子,這才回神。
“王爺。”她輕歎一聲,索性走到石桌邊坐下。
蕭晏辭挑眉,鳳眸微轉:“有心事?”
溫奪是以蘇臨海的忠實戰友身份死的,蘇年年無法證明他是叛徒,也說不出什麼。
“嗯”她遲疑,斟酌着措辭,“溫叔叔死了,爹爹很傷心。”
“你呢?”蕭晏辭目光落在她臉上,有抹探究,“也傷心?”
蘇年年一怔。
她雖覺得這是好事,但滿腹疑雲,神情自然愁慮,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傷心吧?
她不由皺眉對上他的眼。
那眼中沒多少笑意,跟往常略有不同。
蘇年年緩緩搖頭,認真地答:“我跟他沒怎麼見過,自然不傷心,但”
夜裡暴斃
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,她頓住,鬼使神差地問:“是你做的?”
秋風絲絲縷縷鑽進衣角,帶了些許涼意。
蕭晏辭沒接話,打量她半晌,像是在确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