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,是不是好久沒施針了?”
蘇年年往後退了退,忍不住又咳幾聲,伸手尋他的手腕。
施針這事斷斷續續快一年了,總得有個頭吧。
黑暗中,她小手探呀探,卻怎麼也抓不到她的手,而是在他手臂和胸膛間亂摸。
她心急地前傾身子去看,唇卻在一個柔軟微涼的地方擦過。
“”
“年年?”他語調微微揚起,似乎很是不解,“你要做什麼?”
蘇年年咬牙:“給王爺把”
“脈”字還沒說出後,一隻手扶住了她的後腦。
“想親近本王,你可以直接說的。”蕭晏辭輕易就捉住她的手,往自己胸前帶,頗有“你想摸就摸個痛快吧”的意思。
手指下的衣料滑軟微涼,衣裳下男人結實的肌肉紋理不容忽視。
狐狸精!
蘇年年咬牙切齒地在心裡罵個不停,直到男人的唇覆上來,還死死抿着嘴,堅持不被他迷惑。
他沒着急,在她唇間反複吮吻,好聞的梅香混着男子特有的清洌,一點點将她纏繞包裹,蘇年年漸漸覺得難以招架。
唇上的滑膩的觸感讓她不由顫抖。
僵持之際,她被迫覆在他胸前的手又被牽着挪動,直到碰見某個小小的凸起,男人輕哼了聲。
蘇年年大腦一片空白,意識到什麼,唇間蓦地一松,反應過來時他已肆無忌憚闖了進來。
馬車平穩地行駛,耳邊隻有車輪碾過青石闆的聲音,車簾微微晃動,不時從外透過些許月光。
車内一片暧昧旖旎,炙熱的氣息直讓人受不住,蘇年年忍不住側頭,微微喘息。
月光下,她細白的手捏着他的前襟,輕輕搖頭,烏黑的瞳仁濕潤,小聲道:“不要了。”
蕭晏辭哪能輕易放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