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”蘇年年盯了他一會兒,扭頭跟蘇朗說,“時候不早了,你們喝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天還大亮,蘇朗遲疑點頭,沒說送她。
她今日沒穿紅色,而是一身黑裙,剛離宴席,她戴上面具,踏雪來到血宗閣。
路上還念念不忘他不緊不慢的“不急”二字。
皇上不急太監急。
哼,不想理他。
半個後院都改成了能住人的廂房,沒出任務的血宗衛宿在這處。
蘇年年在幾個血宗衛身上轉了一圈,認出是血七到血十。
“景遲。”她将人喚進屋裡,“本座記着血宗閣的任務是平均分配的,怎麼你手下這麼多人都留在這?”
近兩個月的時間,她早已把每個人的臉和編号對上,近日敏銳地察覺,閣内“血”人明顯增多。
景遲依舊面無表情,“閣主,是按任務價值分配,千岩拿了個萬兩的任務,任務有難度,調走的人多些。我這邊任務簡單不費時間,下頭的人辦完就回來了。”
蘇年年若有所思颔首,“手給我。”
景遲撸起袖子,把手腕遞去。
蘇年年近兩個月來一直在研究血宗閣的奇毒。雖說她現在也算博覽群書,但一時對這古怪的毒還沒有辦法。
“近來有什麼異常嗎?”
“前幾日發作了一次,倒是沒有往次那麼痛苦了。”景遲垂首,掩起眼底的詫異。
起初她以為,新閣主發解藥隻是說說而已。她死心塌地跟着宗澤,自然知道毒藥沒有解藥
沒想到她真的在背着教衆默默研制,并且還有了效果。
蘇年年若有所思颔首,結合剛才的脈象,想着回去後需做改動的藥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