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是你吧。”宗澤率先開口,又解釋,“打鬥的時候。”
那暗中将宗四的劍擊脫的石子。
蕭晏辭身子往後靠去,緩慢點頭,還不忘譏諷:“宗閣主培養了一群好下屬。”
被戳痛點,宗澤頓時不悅。
蘇年年想起什麼,忽然道:“你不怕我被毒死嗎?”
若是記得沒錯,宗四的劍,是在他灑出了毒藥之後脫手的。
她因為害怕,還閉氣來着。這樣想着,她有些委屈。
蕭晏辭摩挲着她的腰,睨去一眼,見那嘴撅得都快挂油瓶了,彎唇輕笑一聲。
“年年,周遊那宅子,我早就摸透了。”他一頓,“還差點被他袖子裡那金蛇咬了。”
蘇年年驚了:“你什麼時候去的?”
蕭晏辭若有所思:“大概,兩個月前?”
說來也巧,他再次尋過去的時候,桑安正抱着一個黑漆漆的罐子染頭發,瞳孔湛藍,滿是防備。
下一秒,那金蛇便收到指揮似的,幸好他反應快,将其擒住。
然後用了點方法,從桑安嘴裡問出了所有東西,自然知道蘇年年身上的毒蠱王,不但能使她百毒不侵,吸收毒素反而更強。
蘇年年正驚詫着,便覺他的手挪到她肚子前探了探:“不覺得内力驟增?”
她愣愣點頭。
二人親密互動,宗澤覺得自己越來越多餘。
他将壺中清水喝光,起身告辭。
“再有血宗閣的事,你都可以問景遲,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。”
蘇年年颔首,想起那些血宗衛,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卻說不上來。
腰上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