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子沒名,據說原來是靳長涯母親的作品,後來被他改動過。
而她彈的是原版。
靳長涯死死盯着蘇年年,企圖從她臉上瞧出什麼。
這怎麼可能?
他娘是北尤人,至死都未踏出北尤一步,面前的丫頭不過十五六歲,不可能跟他娘相識!
至于他,也是剛剛才到東離,剛在揚州落腳,就被人連捆帶綁抓來了。
這首曲子他彈的次數少之又少,若不是極其相熟,根本不會彈,更别說他見都沒見過的蘇年年!
靳長涯聽着,拳頭漸漸捏了起來。
彈出最後一個音,蘇年年按住琴弦,含笑望向靳長涯。
“公子,現在還覺得我班門弄斧嗎?”
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你的一位故人。”蘇年年眨眨眼。
把這“恩師”留在京城不難,畢竟她知曉他不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和私人習慣。
靳長涯看了看蘇年年,又對上蕭晏辭涼涼的目光,他腦子都要想幹了。
确實是陌生的臉啊!
“你是如何知道這首曲子的,有什麼目的?”
蘇年年終于占據主導地位,笑得燦爛:“目的,還不能說,不過我會好吃好喝供着你,不讓你被你爹發現。”
“至于你想知道的東西,我會慢慢告訴你的。”
靳長涯猶疑了會兒,閉眼思量片刻,又睜開。
勾人的眸一挑:“好啊,小美人兒。”
蕭晏辭聽着二人對話,太陽穴突突地跳,聞言也彎唇,笑得十分邪魅:
“好啊,那就住在晏王府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