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忍得發疼。
但他才不想乘蕭南的方便。
不是方便。
而是,他要她在無比清醒的情況下,心甘情願。才行。
他将脖頸上的手臂纏緊,托着她的腰,緩緩邁下玉階。
聽着少女難耐的哼聲,他低聲安撫:“等下去就舒服了。”
寒冬臘月,井水化開也涼到了骨子裡,他用腳尖探了探,擔心會凍壞她,隻好又抱着人退到外室,讓人加熱水。
這一等便有些久了,蘇年年神志不清,開始胡言亂語。
“王爺,我忍不了了”她喃喃道,面色酡紅,整個人散發着熱氣,以熊抱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,柔軟的小手又開始往下探。
蕭晏辭眸色一暗,将她雙手反剪在她身後捏住,閉眼在她頸間深嗅一口。
少女特有的甜香萦繞上來,他隻覺又漲了幾分,呼吸不由急促,一口咬上那節細白的脖頸。
他模糊地問:“這次怎麼不讓我把你綁起來了,嗯?”
頸間傳來奇異的癢意,漸漸鑽進四肢百骸。
難受,太難受了。
蘇年年眼裡都泛起了淚花。
她蹭了蹭身後的手,動彈不了,不高興地撅起嘴,聲音又輕又軟地撒嬌:“晏辭哥哥”
還沒說下去,一雙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唇。
蕭晏辭咬牙,猩紅的眼死盯着她。
“玉竹!”
玉竹拎着熱水桶,聽見主子這低啞的聲音,手上一抖,險些打翻。他忙把最後一桶水倒進去:“爺,可以了可以了!”
蕭晏辭正要抱她,指尖倏爾傳來滑嫩潮濕的觸感。眸色暗得像一團化不開的墨,鬼使神差的,往裡又探了些許,在她舌尖刷蹭幾下。
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颌,蘇年年已經在失去意識的邊緣,下意識嗚咽:“疼”
蕭晏辭低咒一聲,快步走到池邊,跟她一起浸了下去。
墨發浮上水面,漸漸在二人身邊浮纏,随着水波漣漪緩緩晃蕩。
身體的熱度瞬間被水吸收不少,蘇年年無力地靠在他懷裡,可算安分了些,隻有身體時不時扭一扭。
水溫剛好,長久泡下去也不至于凍傷。
蕭晏辭靠在池邊,隻盼着她的藥勁快些過去。
他實在是疼。
何止她中藥了。
她就是他的春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