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堵在面前的胸膛,蘇年年開始懷疑人生。
她不理解。
蕭晏辭一把拉她入懷,反問:“你一直往後躲什麼?”
“”
躲什麼?
要不是一直被人勒着脖子,她至于難受得憋醒好幾次嗎!
她氣結,正要罵人,就聽他又道:
“你以為我抱着你就不難受嗎?”黑暗中,他喉結一滾,道,“習武之人警惕性高,我不習慣床上有别人,必須确認你不能攻擊我。”
蘇年年瞪他,狠狠翻了個白眼:“那你還讓我睡在這。”
蕭晏辭唇蹭蹭她的額,閉眼思考能讓兩人都不難受的辦法。
這麼嬌軟的小白兔躺在身邊,他怎麼可能心無旁骛?
折磨。
屋内彌漫着濃重的冷梅香,蘇年年沉默了會兒,裹着被子把自己包住,滾進他懷裡,隻露出烏黑的眼睛,眨了眨。
“這樣可以吧?”她哼聲,“習武之人?”
蕭晏辭喉中溢出一絲輕笑,應聲吻了吻她露出來的額頭。
翌日一早,蘇年年帶着昨日的從桑安那裡拿回的罐罐,坐上蕭晏辭上朝的馬車。
冬日讓人困倦,何況天還沒亮。
一上車,她就栽倒在蕭晏辭懷裡。
蕭晏辭像揉兔子一樣揉她的頭,“不請我看戲了?”
她擡手握住他的手腕,模糊地咕哝:“到了叫我”
蕭晏辭低眼凝了她一會兒,目光挪向旁邊的幾本醫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