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時檢查衣裳的檢查衣裳,診脈的診脈,交頭接耳許久,才有人面色肅然禀告道:“陛下,四皇子乃是中了毒,癢毒源頭正是四皇子的衣裳。”
皇帝沉着臉道:“趕快醫治!”
為首太醫脖子一縮,踟蹰道:“陛下,微臣雖看出是衣服的問題,但卻無法确認這到底是什麼毒眼下隻能給四皇子塗藥緩解一二,不敢妄自用藥解毒。”
皇帝手中茶盞當即落地:“朕養你們不是想聽這些!”
蕭南在朝上出醜,他本就心煩,聞言更是氣得不輕。
聽見床帳裡不斷傳出的低吟,皇帝問道:“四皇子府的人到了嗎?四皇子的衣裳是誰負責的?”
一個中年男人快步從外殿走進,頭壓得極低。
說來湊巧,今日蕭南身上這身朝服,是蘇心幽為了讨蕭南歡心,親手裁制的。
衣裳用的是新料,但被一寸寸搓揉過,全然沒有新衣的生硬感,原本被蕭南不屑地放在一邊,偶然發現舒坦,便拿出來穿了。
沒想到忽然就出了事。
掌事不可能暴露蘇心幽沒死,且還在四皇子府的事,一時支支吾吾,犯了難。
眼看皇帝臉色越來越沉,蕭景了然道:“父皇,兒臣聽說前段日子,四哥接進府裡兩個美妾,女人間的紛争向來這般不過這是四哥的後院之事,他心中應該有自己的評判,眼下幫四哥解毒才是最關鍵的。”
皇帝蹙眉問:“區區一個後院女子,怎麼可能輕易使出連太醫院太醫都辨認不出的毒?”
聞言,太醫們頭愈發地低,皆是不敢說話。
是啊,怎麼可能連後宅的女人都不如?
皇帝緊抿着唇,道:“衣裳是誰動的手腳,自然有辦法解毒,劉公公,去把人給朕帶過來!”
帳内,蕭南雙手被捆着,寸縷不着地趴在榻上任太醫塗抹藥膏,身上的癢意剛褪去些,聞言目光一凜。
他後院的女人,蘇心幽和折畫都是見過衆人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