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情況下,不都是男子給女子把脈才墊絲帕麼蘇小姐這是嫌棄四皇子,還是嫌棄四皇子?
張太醫叙述着剛才的場景,說到症狀的時候微頓,把侍衛捉猴的過程一筆帶過。
蘇年年何等敏銳,掃了一圈,就看見牆下還有宮女在清掃瓷器碎片。她點點頭,垂眸壓下眼中嘲諷笑意,訝異問道:“張太醫的方子開的沒問題,怎麼會更加嚴重了?”
此話一出,不少本就不相信她能解毒的太醫嗤之以鼻。
蘇年年渾不在意,道:“把四皇子朝服給我看看。”
眼前遞來衣服,卻是被一隻明顯不是宮女的手拖着,蘇年年不經意擡眼瞥去,就看見了蓮蓮。
“”
蘇年年石化了。
這哪到哪啊?
蓮蓮作為替代品,在正主面前更顯窘迫和低廉,對視後,她連忙低頭,再次退到不起眼的角落,站到榻尾。
蘇年年大受震撼,目光不自覺跟着蓮蓮走,問:“這是宮女?”
蕭晏辭薄唇勾起:“她叫蓮蓮,是四皇子府中的妾室。”
蘇年年:“”
一個折畫還不夠,又出來個蓮蓮?
怎麼不叫黏黏呢?
她氣得擠出一個笑容:“張太醫,我忽然就會治了。”
張太醫是個醫癡,聞言立馬湊過來,一臉認真地問:“敢問如何醫治?”
蘇年年直起身,掏出随身的手帕擦手,慢條斯理道:“這确實是白酸草的毒沒錯,但還添加了其他輔佐的東西,名牽機藤,若單解白酸草,反會被牽機藤加重毒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