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爾,男人有力的雙臂隔着披風将她锢住,她的臉埋在他胸前,動彈不得。
“蕭晏辭”她聲音悶悶的。
蕭晏辭下巴抵在她頭頂,深呼吸一口氣,那力道好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。
啧,皇後做事可真慢。
是時候催催了。
蘇年年什麼都看不見,隐約感受到男人瘋狂又壓抑的情緒,感覺他要動壞心思,急忙掙了掙。
不動還好,一動,她感覺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肚子上,頓時如遭雷劈,動也不是,不動也不是。
震驚!
錯愕!
他剛才明明喝了抑制那個的酒的啊,怎麼還行?
蕭晏辭抱了她一會兒,終于把她松開,垂眸看她,低啞着問:“怎麼不說?”
“”
蘇年年憋出幾個字:“說不出口。”
她給蕭南下的是能讓他三天内都不舉的藥,她是女子,藥對她無用,桌上其餘男人不差這幾日,但對于人生重大日子的蕭南來說就不一樣了。
“為何?”蕭晏辭不依不饒地問。
不知想到什麼,蘇年年臉“唰”就紅了,她用力推開蕭晏辭,快步跑了。
也太逆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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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四皇子府。
蕭南向來自持,提前服過解酒藥,就算陪着賓客喝了小半日的酒,不算失态。
禮數周全後,蕭南挑開紅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