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研究。”宗澤抿抿唇,“大概十幾種可以抑制的慢性毒藥混在一起,裡面不知道什麼毒發生反應,就成現在這樣了。”
蘇年年正要追問,他繼續說道:“哦,對了,幫我煉毒的人已經死了,具體用了哪些毒我不清楚。”
“”
蘇年年扶額。
真缺德啊。
“你晚上睡覺,最好兩隻眼睛輪流站崗。”
宗澤無語地看着她。
血宗衛對他的畏懼是骨子裡的,怎麼可能半夜刺殺他。
“到底有沒有剩下的毒藥?”蘇年年抱着最後的希望,“你别說自從制毒的人死了,就沒往血宗閣招過人”
“正是我來找你的原因。”宗澤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罐,擱在桌上往前一推,“這是剩下的。”
蘇年年面露喜色,打開瓷罐嗅了嗅,倒出一把,仰脖放在嘴裡嚼了。
饒宗澤冰冷的性子,看見這一幕,瞳孔驟縮,握住她手腕,“你瘋了?”
見蘇年年面色不改,甚至細嚼慢咽,津津有味地品,宗澤才想起來,她不怕毒。
她身體裡的蠱王,真那麼厲害?連沒解藥的奇毒也不怕?
蘇年年提了下氣,感受着身體裡蠻橫的内力湧動,知道毒蠱王已經把毒藥消化了。
剛才的咀嚼過程中,她已吃出幾種熟悉的味道,是之前研制解藥過程中沒發現的。
她閉上眼又睜開,怒道:
“我以前問你,你怎麼說沒有?!”
宗澤抿抿唇。
“給他們解藥的事,我考慮了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