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、嶽丈大人?
還沒成婚,就叫得這樣親密嗎??
滿朝文武目瞪口呆,視線在蕭晏辭和蘇臨海間來回遊移,二人皆是氣定神閑,隻有皇帝面色有些難看。
他特意把婚期定到年末,就是為了不讓蕭晏辭的勢力增長太快,蓋過蕭南。
如今看來好像沒什麼用?
南康堯則細細打量着蕭晏辭。
東離的皇子數量少,關系簡單,他來之前仔細調查過,知道蕭晏辭的身份背景。
這人生得出衆,隻是身份太低微,難當大任。
蕭晏辭那話接的,語氣極其欣賞和寵溺,還毫不避諱地展現跟蘇将軍的親密。
同為男人,南康堯怎會看不出來他是在宣示主權?
看着一直沒有開口的蘇年年,南康堯忽然來了興緻。
南康堯沒理會蕭晏辭,目光直接落向他旁邊,問:“在南楚便聽說蘇小姐舞藝超群,不知今日可有眼福?”
蘇年年心中冷笑。
她琴藝明明也是在衆人面前展露過,怎麼他不提琴藝,偏說那扭來扭去的舞?
蘇年年按住蕭晏辭攏起來的手,笑眼微彎:“十皇子此番來訪東離,目的乃是送聘禮迎如熙公主回南楚。今日的接風宴,以交流國情為主。若殿下喜歡歌舞表演,陛下改日自會安排。”
皇帝臉色稍霁。
南康堯面上含笑,不依不饒,顯然不會被蘇年年輕易糊弄過去。
他正要再次開口,餘光見蕭晏辭唇似笑非笑勾起,風輕雲淡将他打斷:
“年年每日隻舞一次,今日已跳給我看了。今日接風宴也有歌舞的,殿下若看不上,七公主舞藝不凡,不知她方不方便。”
衆人臉色微變。
要說蘇年年的回答還算委婉,蕭晏辭則是捅破了窗戶紙,絲毫沒給南康堯面子。
順便還把更尊貴的和親公主推出去,讓公主跳舞,豈不是胡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