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督昔日的老大左護法景遲,向閣主彙報她的行蹤,好比賣主求榮
蘇年年漫不經心道:“同一個血宗閣,同一個閣主。”
血七想想也是。
她服從景遲,景遲服從閣主,她直接服從閣主,于景遲來說沒有絲毫損害,何來出賣一說。
很快,她對蘇年年的崇信蓋過所有想法,點頭稱是。
宗四面色微僵着點頭。
與此同時,宮裡亂作一團。
黑鳥接連攻擊茉貴妃所在的宮殿,鬧得人心惶惶,處處氣壓極低。
因為起初被攻擊的是茉香宮,茉貴妃當天就從茉香宮搬離,兩天換了三處宮殿,誰知那詭異狡猾的黑鳥,像是被下了詛咒般,她走到哪跟到哪,無論如何甩不掉。
宮門閉得死緊,茉貴妃裹着厚厚的衾被,眼睛瞪得像銅鈴,遲遲不敢入睡,一有點風吹草動,就懷疑是黑鳥找上門。
她的後背已經被啄得沒有一塊好肉了。
外面風聲呼呼作響,沒一會兒,尖厲的長嘯傳來,啄木頭的聲音響起。
茉貴妃驚恐地把臉捂住,連人都不敢喊。
守夜的宮人聽見聲音立馬起身驅逐,一邊往外趕,一邊小聲嘟囔:
“真是奇怪,貴妃換宮殿的時候,這鳥又沒守着,怎麼每次都能找到貴妃?”
幾天下來衆人已經習慣了,黑鳥雖然醜陋不祥,卻每次隻攻擊茉貴妃,别人隻要不傷害它,就不會受傷。
弓箭手抓了幾次也沒能射中,他們這些宮人更使不上力了。
衆人表面上驅趕,等着弓箭手的到來。
禦書房,燈仍亮着。
聽見太監的禀告,皇帝臉色黑得像鍋底。